第二十三章：痛苦<\p>“這家夥，居然有這麽大的力量，看不出來啊。”看著三人消失後的地面，蔚嬉笑的說著。<\p>凱特琳擦了擦手裏的狙擊槍“不要以為有力量的人都要像你一樣戴個海克斯巨型手套好不好？有些強大肉眼觀察不出來的。”<\p>蔚臉色發黑“什麽時候你也笑話我了？你個小女警，懂什麽丫？”<\p>凱特琳笑了一下“我說的是真話”又恢覆到恬靜的面容。<\p>蔚臉色變了變，岔開話題“你剛剛抓了多少人？”<\p>“拜托，這我怎麽知道。”凱特琳眨了眨眼回答著。她說著還不時指揮著其他警員善後。“我可是抓了四十一個哦”蔚揚起嘴角，得意的說“可惜跑了一個。”說到這她的得意又不見了，換而的是憤怒“下次遇到他，一定要狠狠揍那個混帳一頓。”<\p>凱特琳心裏暗暗嘆氣，又要付四十一個人的醫藥費了，不想跟她扯這種事情“你說剛剛那個叫子瀟的召喚師說的符文力量是怎麽回事？”<\p>“我怎麽知道！那種奇怪的東西我又不懂。走了啦，回警局。”<\p>“嗯”凱特琳點點頭，心裏的疑惑還是揮之不去。<\p><\p>——戰爭學院傳送平臺——<\p><\p>“走，跟我來，快點！”剛一落地子瀟便不管希林兩人的狀態和感受，硬拉著他們穿越人來人往的平臺。<\p>腳步踏在光滑的地板上（摩擦摩擦，原諒我一直想接這一句），那些哈利波特系列電影裏才有的場面，水晶建造的建築物營造一種說不出的恢弘，可是子瀟的拖拽實在是讓希林忍無可忍了，他掙脫子瀟的手“夠了吧！你想幹什麽，總得先跟我們說明一下吧”<\p>“是啊！雖然你很可愛，但也要註意影響啊，我可是很正經的”稗焰附和著。<\p>“額…”子瀟滿懷歉意地鞠了一個躬，“你們的出現可能是我一個朋友的儀式導致，因為這件事他現在正在接受審判，所以我希望你們兩位能替他說句話，讓學院議會放他一馬。”<\p>“這，我不懂。”希林不滿的說著“他破壞了我原本的生活，而且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怎麽回去，你認為我還要替他說話嗎？”<\p>子瀟露出囧色，不知所措“對不起了，我替他抱歉。”<\p>希林別過臉，不接受子瀟的道歉“道歉解決不了問題。”<\p>稗焰卻像看穿了什麽一樣，還是一副正（搞）經（笑）面孔。<\p>子瀟無計可施，口氣又軟了一點“我知道他的召喚使得你們失去了原有的寧靜的生活，但現在你們也只能像像猴哥一樣，既來之則安之，那何不幫助一下我的朋友，我們還可以幫你們想想回去的辦法。”<\p>希林又將頭轉回來，咧開嘴頑皮的笑著“猴哥……幫他是可以，不過，你得教我召喚師魔法。”（稗焰：賓果）<\p>子瀟楞了一下，無奈地幹笑“……”<\p>“不肯就算了，我找別人教我。”希林假裝轉身“你朋友的事自己想辦法去。”<\p>子瀟跺跺腳，點了點頭。“不就是當老師嗎？我教！”<\p>希林嘻嘻一笑“不要勉強哦。”<\p>“不勉強，走！”子瀟無奈地說著，領著路。（希林：耶~）<\p>戰爭學院審訊庭，海伍德升任議長後為了提高對違規學員的審訊效率而設立的的機構，用於處理嚴重違規的學員。<\p>欽，新和勇現在就站在審訊庭中間，四周是學員代表和各級議員，羅馬鬥獸場一般的建築風格有著極大的壓迫感，讓人透不過氣來，眾目睽睽之下，勇早已汗流浹背，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吃力，就連下定決心的新也不自覺回避著議員們的目光，但360度都有人註視，他避無可避，欽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，還是那副木然的表情。<\p>所謂審判已經進行了多時，這種情境下，消耗的不僅是體力了，精神也頂著巨大的壓力。“私立禁忌儀式，你們到底知不知錯！”坐在高處的一位議員嚴厲的質問三人，威壓感讓人無語。<\p>“我們沒錯！”不管怎樣問，新還是依舊沒有改變他的回答。<\p>勇是不敢回答，而欽從一開始，他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，壓根就不受任何一方限制。<\p>局勢就這樣僵持不下。<\p>門外，子瀟帶著兩人直闖審判庭，守衛不知趣地將他攔住。<\p>“子瀟學員，雖然你是高級召喚師，可這次審判根本沒有叫你參加，你不能進去。”<\p>子瀟停了下來，臉上還是陽光的微笑，“我找到了有關審判的關鍵人物，拜托，讓我進去。”<\p>守衛搖搖頭，不動搖的說“不行，不能搞特殊，讓你進去，議長怪罪下來不得了。”<\p>CUSO！希林和稗焰清清嗓子，準備費一番口舌解釋，子瀟卻仍用著溫和的口吻體恤說：“不為難你，我等會議開完再說吧。”<\p>“您能明白，真是……”守衛面露喜色，還沒說完，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。<\p>子瀟還是掛著微笑，摸摸守衛的頭“我進去咯，你沒有阻止，就當你同意了，謝謝你了。”<\p>“這……”稗焰兩人摸不著頭腦。<\p>“小型冰凍術。”進入門口後，子瀟回頭向兩人解釋。<\p>“斯國一！”稗焰和希林對著守衛做了一個嘲諷臉，跟著子瀟走了進去。<\p>審判正進行的如火如茶，各個角落的各個人都不停地向三人刁鉆地提問，眼看三人越來越被動。<\p>“等等！！！”一聲叫喊讓整個議庭肅靜了下來。<\p>眾人紛紛看向聲源，只見子瀟帶著一個猥瑣（稗焰：餵，我就沒有其他特質了嗎？）和一個臉色凝重的少年闖了進來。<\p>“我找到了他們通過儀式召喚過來的異界之人了！”<\p>“那又能怎麽樣！”剛剛質問欽的議員為子瀟的不請自來感到非常不滿“這並不能改變欽他們三個人違反院規的事實，而且子瀟你擅闖會議，也想像欽一樣嗎！”<\p>議員的的言論讓子瀟著實難堪，他支支吾吾，沒法正面回應。<\p>希林看了看子瀟，暗嘆一口氣，往前踏出幾步“餵！老先生，欽他們犯什麽錯，受害人都是我們，如果我們不追究的話，他們受個毛的罰，至於擅闖，你以為我想進來啊，采光不好，還跟北京鳥巢一樣，沒告你盜版就不錯了，要不是子瀟拉我們來，我才不來呢！”<\p>……<\p>除了稗焰之外，所有人都看著一上來就是大言不慚的希林，學生們雖然不太懂希林的話，但是都不約而同想笑，只是礙於場面的嚴肅性不能笑，一種名為黑色幽默的氣氛彌漫開來。<\p>議員啞了一下後，熟練的用他那權威的聲音說著“你們兩個？就是所謂儀式召喚過來的‘人’。”<\p>“果咩（抱歉）－_－”稗焰推了推眼鏡，盡力向說話的議員看去“你好像很懷疑我們的真實性，（老）先（不）森（死）。”<\p>“當然，你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，甚至有點奇（猥）怪（瑣）而且大陸各方面在儀式完成後也沒有發生像李……”議員似乎說到了什麽敏感話題，停了一下“沒有召喚師儀式該有的能量波動，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你們是子瀟為了救欽找來的幌子。”議員傲慢地說著，不露聲色將兩人逼到死角。<\p>子瀟聽到這裏不由啞然失笑“呵呵，誰說沒有波動，雖然很微弱，但我還是察覺到皮爾特沃夫的能量變異，你其實也應該感覺到的，只不過上面的位置太舒服了，讓你放下了該有的警惕而已”<\p>子瀟話裏有話，狠狠地諷刺了領導的屍位素餐，底下的學生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。<\p>“而且我是從我的世界直接落入了召喚師峽谷，這件事有很多召喚師可以作證的。”稗焰很是不平，自己明明打了一場好仗，居然被忽視了“對了，她也在場！可以作證”稗焰尋找著，指著昨天見過面的女孩（為什麽是女孩呢？因為在他腐敗的大腦裏男性一向來面容模糊）振振有詞地反駁。<\p>議員有點不安，他敲敲桌面，使現場安靜下來，口氣軟了點“莉雅，他說的是真的嗎？”<\p>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女孩，莉雅一下成為焦點，感覺很不自在，她點點頭，聲音發虛回答“嗯，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他莫名其妙進入英雄聯盟的虛擬戰爭中了。”莉雅停了下來，又趕緊局促補充一句“我們本來打算立馬報告的，但是就被叫過來審判庭了。”<\p>“對，他還知道許多關於聯盟的事吶”她旁邊幾個人符合著。<\p>“謝謝。”子瀟對著莉雅友善地笑了笑，又面向眾人“聽到了吧！諾頓議員，既然沒有欽他們沒有那一次一樣造成嚴重影響，而被召喚者也不追究，我想是不是應該從輕處理。”<\p>諾頓面露不快，還想爭辯什麽，希林突然掉高聲調喊到“我們都不追究了，還用得著浪費大家的時間開會嗎？”（真·會心一擊）<\p>本來就耐不住開會的學生，對欽他們心存敬意的學生，忙著去約會和睡覺的學生在希林這突然的一喊下議論紛紛起來，安靜的會場變得十分吵鬧。（希林and稗焰“看你還不二十投！”）<\p>諾頓明顯鎮不住了，他幹咳兩聲“安靜！子瀟說的對，可是欽他們畢竟也違反了校規了，我們還是讓議長來裁決吧。”順水一推，責任就到了海伍德那裏。<\p>海伍德看著整個會場，若有所思，臉色時陰時亮，他不茍言笑的面孔讓學生們慢慢靜了下來。<\p>“德……（哥）”子瀟話到口裏，又變成了“議長，這些年你以嚴厲治校，我不反對，但在戰爭學院之外那些殘酷的現實有改變過嗎？”子瀟不住悲哀“曾經的我們五個真得要這樣自相殘殺嗎？”<\p>海伍德黯然，他看了一眼子瀟，又轉頭看著欽，那個昔日的同窗還是那副平和的樣子，仿佛沒有變過，但真的沒變嗎？曾經的他們現在又怎麽樣，自己為了目標又幹了什麽事，他勉強擠出微笑，對著希林和稗焰<\p>“你們真的不追究欽對你們犯下的錯誤嗎？”<\p>希林跟稗焰不約而同地點點頭“嗯，不追究！”<\p>海伍德臉色緩和了點，示意在場的人再靜一靜“雖然欽他們違反了院規……”<\p>“等等！”聽到‘雖然’這個字眼，諾頓就知道海伍德的決定，他打斷了海伍德的話“我還有疑問？是不是受害人不追究就等於他們沒有犯規行為產生，我不知道兩個受害人什麽想法，但是作為他們三個的上級，我覺得有必要追究，不然不足以以儆效尤。”<\p>諾頓的話得到了一部分議員的附和，局面又陷入僵局。<\p>得到了支持的諾頓正正聲音“而且你就真得確定就只有這麽兩個受害人嗎？他們能夠代表所有人發言嗎？”<\p>“這……”子瀟猶豫了一下，還是誠實說了出來“似乎還有一個人也跨過時空緯度過來了，只不過現在不知道他在哪裏。”<\p>議員們紛紛“嗯”了一聲，諾頓“義正言辭”的喝責子瀟“假設就有三個人受到波動，你怎麽就知道第三個人不追究？”<\p>“靠！白鴿（敗哥）雖然喜歡發牢騷，為人又陰險，還很自負，但絕不會這麽小氣，連火爺這種家夥都不追究了，他也不用擔心了。”希林侃侃而談。（稗焰：你說這話，我和白鴿的面子都讓你丟光了－_－||，這樣當真大丈夫（沒問題）？）<\p>諾頓不以為意，無視了希林“沒有肯定性的推論我不接受，恕我不能同意你的觀點。”<\p>希林受不了諾頓這種輕視自己的氣焰，而諾頓更對這個來歷不明的托沒有好感，兩個人你來我往，居然不顧形象吵了起來。<\p>全場的人都希林的唇槍舌劍詫異非常，“很久沒有出現敢違抗議員的人了……”莉雅詫異不已。<\p>“我現在認為你說話無禮，而且強詞狡辯，不能做什麽證人！”諾頓氣得夠嗆，臉色發紅的說著。<\p>“呵呵”希林卻還是一副嘻哈的樣子“我還沒聽過不經過上級，憑個人主觀下決定的議員，你這麽叼，你老媽知道嗎？”<\p>全場一靜，然後從稗焰開始，哄堂大笑，什麽嚴肅性，什麽壓迫感被這一笑沖的幹幹凈凈。<\p>諾頓全身氣得發抖，他很想大喊大叫，但卻不能這麽不顧顏面，高高在上的感覺一下被成為笑柄的羞恥擊垮，他恨恨地瞪著希林，希林卻悠閑的摸著沒有胡渣的下巴，一股從沒有過，想打人的沖動湧上諾頓頭頂。<\p>海伍德也不自覺笑了出來，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，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兩個“受害者”挺不錯的，他拍拍驚堂木，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嚴肅性的笑“靜一靜，經過諾頓議員和這位證人的討論，我下初步裁決，由於第三個證人沒有找到，無法給欽，新和勇定罪，而且現在更重要的是要考察這次儀式是否造成影響有多大，而且要想辦法找到所有受波動者，因此我宣布他們三個暫時不作任何處罰，我要求在三天內找到所有受害者，到時候再開庭審判欽他們。”<\p>靜下來的學生們紛紛鼓掌，又一次笑出聲來，審判廳開創以來第一次用學生笑著的方式結束。<\p>而相對比那群議員的臉色，呵呵。<\p>不同於學生們宣洩的笑，幾個命運莫名其妙就牽葛在一起的人同樣笑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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